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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我只做了一个刑事案件，没收多少律师费相当于免费法律援助。作为一名律师，没有案件的日子里非常让人焦虑不安。我想寻找通往法律市场金字塔塔顶的捷径，现实很残酷，平民布衣根本没有捷径可走。 今天又是稀松平常的一天，下午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电话，电话接通，一个女生的声音：“刘律师，我想咨询离婚的事情。”我以为要接到案子了，对方继续再往下说几句，我就蒙圈了，这是个曾经熟悉的声音，她不是陌生人，几年前她曾经出现过的生活里。等我反应过来就很快的主动的用手指摁下挂电话的按钮。刚挂掉，那边很快又打电话过来，我心里矛盾的再次接通她的电话：“喂，刘大律师，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停顿了一秒，我说：“咱俩不认识吧，你打错了。”说完之后我很想再次挂断她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本能的想拒绝和她继续交谈下去。 她很快又说“你怎么这么快把我忘记了，我问你有没有真正的喜欢过我？！你说啊说啊” “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我平静的回答到。 “我要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真的不想回答她的这个无聊的问题，就故意岔开她的问题，问她现在在哪个城市，做什么工作，研究生毕业了吗等等之类的。她很亲切的和我聊起来，告诉我关于她的近况：刚辞职在家休息，还没有找到没有合适的工作，大四那年没有考上研究生，感觉很遗憾不想放弃读研的梦想，毕业后就又回到家乡的省城，在大学附近租了房子二战考研，结果是再一次的考研失败。然后就是工作，总是干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但是有没有能力找到喜欢的工作，就这样在找工作和辞职中轮回。她说这段时间很迷茫，总是不经意间想起过去，想起我，今天总于鼓起勇气打电话给我。 她是我几年前认识的女大学生，认识她时，她大四，那时的她正在准备考研，而我那时还不是律师。她经常在复习考研焦虑的时候发微信给我，我总是那么有耐心的指导她，没想到她和我聊天是那么的开心，时常我聊到她不想结束。那段时间我也时常感到孤单，差不多每个夜晚我都会找她聊天，有时候会聊到凌晨。有一天我邀请她周末来到我所在的城市里找我玩，我说带她在这个城市旅游放松一下心情以缓解考研的压力，她欣然同意。 那是一个周末的上午，上午起床洗漱吃过早餐，打扮一下自己，我就坐上去火车站的公交车，准备迎接她的到来。在火车站出口处，我看见了一个和照片上差不多的她，看上去二十二三岁，如此的青春，下身穿着牛仔裤、学生款的帆布鞋，上身穿着似乎不那么合体的长大褂很好的把她的屁股盖住，也许微胖的女生都喜欢用长大褂遮盖自己微胖的身材和凸起的屁股，扬长避短。目光交汇，我微笑举手示意，礼貌性的相互问候。“你真人比照片上更好看啊，真是青春无敌啊”我这么夸她还真不是虚伪的假话，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真的感觉到青春无敌的力量，而我比她大十岁以上，大叔级的。她热烈的回应我说：“你也不老嘛，比照片上更帅。”她这句夸奖让我很受用，那时的我在内心里始终认为三十多岁的我还是那个青春期里二十三四岁的毛头小伙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很多美女都喜欢我的帅气。 在火车站的广场，我叫了辆出租车，我们并排坐在后面。一路上我向她介绍这个城市的风景和美食，几十分钟后出租到达目的地市中心，我带她去吃中饭，中餐点了她爱吃的基围虾等美食。饭后，想带她去风景点逛逛，可是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小雨。这场雨打乱了我们的游玩计划。“现在无法带你出去玩了，我们去看场电影吧”，“好吧，只能这样了。”她说。通过电梯，到达电影院，我购买2张电影票，进去放映室才发现只有十几个人，大约二三十座位无人。好像是一部爱情题材的影片，具体名字我记不得了，整场电影中，她似乎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估计是很焦虑考研复习的事情，无心看电影，而我则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发出唏嘘和笑声。九十分钟过去，电影结束，外面依然下着小雨，并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我们去哪儿？现在才三点多。”我漫不经心的说。她说：“本来想让你带我去外面看看风景呢，现在下雨了哪里也去不了，要不去你住的地方吧。”我点头同意。然后叫了辆出租车，由于雨天路堵，出租车司机说太堵了，这么堵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目的地，问我们是否同意选择另一条路，就是绕了点，但是堵车的风险被大大降低了。于是出租车绕了很大一圈然后才开向我的住处。到达目的地，已经是下午5点了，天色已晚，我说又到了吃饭时间，她说中午吃的多营养过剩，现在一点也不饿不想吃。其实我也不饿，要知道我们中午吃了一大锅油焖大虾和一些素菜。 走进我的房间，请她坐下，我用电水壶烧水。水开，泡茶，我们边喝茶边聊天，从她关心的学习问题、考研问题、选择的考研专业和想去读研的学校再聊到毕业就业、理想的工作等等，一直聊到夜间23:00多。那时我租的房间连一把椅子都没有，房东没有配，我也没有买，房间太简陋了，没想过把什么人带到我的房间，更没有想到要把一个在校大学女生带到我的房间。没有椅子的房间里，我们只能把床当椅子坐上。23点多的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现在想象都非常不可思议。“我出去给你开个宾馆房间吧，我这里只有一张床。”她说：“不用，我就睡你这里。”我说：“这里只有一张大床，虽然可以睡两个人，但是我还是想让你出去睡。”她轻声的说：“不用。”我没有再坚持。我说：“睡觉之前要先洗脚啊。”于是我用洗脚盆端了半盆水，放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我微笑着示意她脱袜子洗脚，她笑着说：“我的脚是干净的啊，不用洗呢，你看我的袜子早上来见你的时候才穿的新袜子。”我说你不洗脚怎么上床休息呢，你先洗我后洗。她没有反对，脱袜子洗脚。她洗完就靠在床上半躺着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我也脱掉袜子洗脚，然后倒掉洗脚水。我们都靠在床上，有一句没有一句的漫无目的的聊着。 夜已深，我问她困了吗，困了就关灯睡觉吧。她说：“别关灯，我怕黑暗。”我说好的，咱就开灯一整夜直到天明。凌晨12:30，终于熬不住了，我先躺下准备睡觉。我提议她也躺下来休息，她看上去也想睡觉的样子，就和衣躺在我身边。我心里揣摩着这个女生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如果不喜欢她什么要乘火车来找我。她躺在我身边，那么近，我们的身体都向上躺着，我们很困，但似乎都没立即睡去的意思，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不经意间我触碰到她的手，试探性的握她的小手，她没有抽回去。我侧过脸去看她，她眼睛盯着天花板。深夜是人的心里防线最脆弱的时候，她吻了一下我的面颊，但很快移开，我们都调整了睡姿，面对面的侧躺着看着彼此的面庞。我看到她的脸微红，很是让人心动，我轻轻的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没有拒绝和反对，身体没有移动。一阵沉默，沉默啊沉默，我们终于在沉默中爆发，她的青春的面庞和清澈的眼神都让我有了一个男人该有的大胆的冲动本能，我一翻身趴在她的身体上吻了她的唇，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动的厉害。。。。。。 第二天，她在我熟睡中穿衣离开，我毫无知觉。醒来的时候，我看了下闹钟，上午10点。我打电话给她，她说已经去了火车站，火车快开动了，她要回学校考研复习，没有时间留下来看风景了。她离开后，我们还像从前一样联系，但是她没有再来找过我，也不允许我去学校找她，说等到考完研再说吧。 终于等到考研结束的日子，我发微信给她，消息拒收，发现我已经被她拉入黑名单了。那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又一次失恋了，为什么会这样，我并没有想和她分手的，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们为什么会分手，我百思不解，心里也产生了对她的恨意。渐渐的，没有她的任何消息，我也渐渐的把她遗忘。直到今天，才突然接到她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让我很感动很意外。情已逝，心已远。陈年往事在我心痛的那些日子里早已随风散去，我不想和她再有任何瓜葛。 这是一个已经结束了很久的故事，像很多我写的故事一样，也许你认为我是为了写作而瞎编的故事，但是这个故事曾经发生过，真实的，信不信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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